“文書一直被副統帥帶在身上，混戰中，下半部分已經被損毀。”陳天望回應。
“陳老，那你看過完整的文書嗎？能辨別出真偽嗎？”秦楓再次問道。
“看過！”陳天望點頭。
“下半部分的印章，我和副統帥都查驗過，應該不會有假！”
“秦帥你應該也很清楚，戰部的印章極為特殊，外人想偽造那印章的可能性很小！”
“嗯！”秦楓點了點頭。
這一點，他確實很清楚。
如果印章是偽造的，當時那名副統帥應該一眼就能看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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