譏諷的語調含著玩笑的意味,總算沒有了先前的戒備與疏離。
程與淮聽得一怔,隨即哂然一笑:
“比起當官來,當你一個人的程殊哥哥,豈不更好?”
又來了。
這副玩世不恭的模樣,哪裏還有從前“程殊”的影子?
徐茵心中翻了個白眼,麵無表情地跟在他身後上了車。
程與淮的馬車很大,光看表麵,都有種金貴奢靡的氣派。
然而一上車,內裏陳設卻相當的簡單清雅,紫檀木的案幾上,還擺了滿滿一壘書冊。
兵事,策論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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