茵陳豎指抵在唇前，“噓。”
明曦眨眨眼，兩根食指斜在嘴前比出一個“叉”。
“你們對什麼暗語呢？”曹小雅剛睡醒，嗓音很啞，透著濃濃的倦意，她揉了揉淩亂的頭發，艱難地把自己從薄被裏拔出來。
茵陳見她要起床了，就不再刻意控製音量，“還以為你要繼續睡覺，想著小聲點呢。”
曹小雅靜坐片刻，緩過神來，“我要出去一趟，有個表姐在京城工作，她約我出去玩玩，你們晚上有什麼想要的嗎？我順路就帶回來。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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