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了看眼前的張茹雪，說到底，她也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。
......
龍炎國，京都。
“精神疾病？”
聽到這四個字，方厚德有些坐不住了：“前幾天不還好好的嗎？”
“對啊，我也覺得事情有些蹊蹺，所以我決定請馬大師給他看看，您覺得呢？”方陸看著方厚德小心翼翼的問道。
“行，那你去辦吧。”方厚德有些無奈的說道。
一個小時候，方陸帶著一個穿著黃色道袍的中年男人進入了方子謙的病房。
“馬大師，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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