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照凜有些不知所措。
他實在是沒有看過男人流淚，尤其還是長輩。
可是沈清淵的話，又的確讓他很觸動。
“你有一句話說的很對，梁啟山是梁啟山，你是你，當年的孽，是源自於梁啟山的偏執霸道，許宛如的貪心可惡，還有我的愚蠢。造成這一切悲劇的人是我們這些老不死的，跟你們無關。你也好，小曳也好，你們都是受害者，跟你們的母親一樣。我們有什麼權利去幹擾你們的幸福。”
“沈先生......”
“你愛著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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