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冀州牧而言,損失了四個兒子固然痛心,可大業更為要緊。他又不是不能生,兒子多的是。
冀州牧唯一擔心的是,在這場冬獵的意外中,有沒有荊州牧的手筆。
倘若沒有,為何如此慌張心虛,甚至不顧挽留就匆匆離去。
可若真是荊州牧所為,他又何必流露出這麼多的馬腳,讓人懷疑?
·
“成了。”
奚瀾燒掉書信,看了一眼外頭的大雪,自昨日裏就開始下,一直到今日,未曾有片刻停歇。
韓衣彙報著冀州城內的情況,今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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