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邊還有另一個同樣滄桑的聲音響起，“老頭子，我們是不是找不到可以幫我們的人了？我的小紅......我的......”
她說著就泣不成聲地哭了起來，悲慟的哭聲，在這灰蒙蒙的天幕下，聽起來有幾分瘮人。
十三四歲的少年，就是先前被稱為臭頭的人，有點害怕地扯了扯那正在大哭的老婦，“吳大娘，你別哭了，怪......嚇人的。”
“行了行了，別哭了，”剛一開口，就伴隨著一陣又重又凶的咳嗽，咳了好久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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