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波不知道王強在等什麼，現在他是一對二，沒有勝算，但救了人，也不能證明他就是壞人。
可壞人又不會在臉上寫下壞人兩字。
從空腔回到豎井處需要時間，王強藏在這裏等潮汐，但不知道要等多久。
一直等了四個多小時，錢波餓得前胸貼後背，肚子咕咕叫。
王強問：“餓了？”
錢波說：“兩三天了，光吃魚肉幹，沒什麼用，打嗝都是魚腥味，換你你能受得了？潮汐什麼時候來？”
“現在幾點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張千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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