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蔚摸了摸她的腦袋,“對,人生在世開心最重要,不開心了就換個一個讓自己開心的生活方式。”
夏舒舒點頭,順道問了她一個不那麼讓人開心的問題,“師父你喝藥了嗎?”
程蔚臉一僵,“喝喝過了。”
夏舒舒自然也是懂她的,“你確定?要是被我發現了會加黃蓮的哦。”
程蔚轉身就跑,“我現在就去喝。”
等她走遠周淩越才湊了過去,“程大夫是真的很關心你。”
她點頭。
在程蔚心裏,她既是徒弟,也是女兒,她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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