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烈眼角縮了縮,驀地抓住她的手。
“怎麼回事?!”
還沒看清她的手怎麼了,白筱薇就一下把手抽回去了。
“沒什麼。”她拉開距離,“就是沒想到會被酒潑了,有點涼。”
秦烈眸光沉沉地盯著她:“是嗎?”
白筱薇點點頭,沒再說話,自己找了張餐巾紙擦幹手,暗地裏把重新淌血的傷口擦幹淨。
被針紮,最麻煩的,不是傷口大小,而是傷口深度。
紮得淺還好,甚至不用管,放那兒不多時就會結痂止血了。
但她給秦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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