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天書看著這突然出現的玄素，眼中閃過一絲明悟。
“你是玄霜月那小鬼的孫女吧？”
玄素身子一頓。
玄霜月是她的祖母的名字，知道的人極少，就算是八大世家之中也隻有極少數的高層知道。
隻因為她祖母已經去世一千多年了。
眼前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的女子不但知道她師祖，而且稱呼她師祖為小鬼，這實在讓她有些難以置信。
突然，她感覺眼前的兩名女子都有些眼熟，似乎在哪見過。
齊天書輕輕一笑。
“怎麼？不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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