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知意怔住了。
愣愣的看著墨司南,蒼白幹涸的唇顫了顫,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。
她從未見過這樣的墨司南,從前哪怕是生氣,憤怒,也不過是冷著臉冷嘲熱諷,或是陰陽怪氣,她都能夠討巧賣乖的哄好。
可這次,沒有冷嘲熱諷,沒有陰陽怪氣,沒有冷言冷語,甚至她能從對方眼神裏看到心疼之色。
她突然就慌了。
“墨......”
墨司南垂眸,抬手擦掉林知意眼角的淚珠,低聲道:“林知意,你既然這麼做了,那本王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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