審訊室裏，顏羽曦起身按住桌角，靠近男人。
“如果我給你一個不用死的理由呢？”
李科愣了愣，“什麼？”
“你不想活了，所以什麼都不用說，什麼也都可以自己扛著，但如果我給你一個非活下去不可的理由，你是不是就能說出背後的人了？”
顏羽曦定定地看著李科，犀利的目光似乎能夠穿透人心。
李科聽完就笑了。
他攤攤手：“我家裏人都不在乎我，恨不得讓我去死，不要丟了他們的臉麵，你倒是跟我說說，我為什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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