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貴妃喝了藥,沉沉睡去,侍女們端了熱水給她擦幹淨身上的血跡,又給她換了身幹淨衣裳。
“她沒事了,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。”蘇瑜對燕王道。
燕王頹然抹了把臉,瞬間滄桑了許多。
“多謝。”他的聲音有氣無力,似乎再也遭受不起更多打擊。
“不必太難過,以後還會有孩子的。”蘇瑜忍不住安慰他。
“或許吧。”
氣氛有些凝重,蘇瑜站在蕭晟身邊,不再說什麼。
今日之事,她早有預料。
她不出手阻止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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