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晚晴強撐著對李不悔笑了笑，還拍了他一下：“就是很久沒跟你聊天了，逗逗你而已，你還當真了，還停車，噗......”
“好了，快開車吧，我跟孫慧約好了時間，別讓人家久等。”
她把臉別過去，看著車窗外模糊不清的風景，努力維持著聲音的平穩：“有追求挺好的，人就是應該往前看，往上爬......”
“挺好的。”
她重複著這三個字，也不知道是在安慰李不悔，還是在安慰她自己。
李不悔聽得出來，柳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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