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北狄安排的奸細？”
“怎麼回事，柳元知道嗎？”
聞言沈玉霜大驚失色，本來之時覺得小柔的性格讓她厭惡，現在卻是讓她吃驚。
“是，柳元應該不知道。”
蕭辰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，把自己是如何發展小柔的奸細的細節都告訴了沈玉霜，聽得沈玉霜暗暗吃驚。
“沒想到，這麼知道柔弱的女子竟然會是奸細。”
沈玉霜感慨。
隨即又問道：“那你不準備告訴柳元？”
“若是讓這麼心懷叵測的奸細一直在他身邊，或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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