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大腿上的槍傷已經包紮好了,倒是沒有傷筋動骨,子彈是擦著靜脈血管過去的,造成了靜脈血管破裂。做了一個微創手。
現在他的右腿包紮了一圈,身上的衣服也全部換新,周身沒了血腥味,雖然不需要輪椅,但也無法行動如常。
他就坐在沙發上,沒有過去,也沒有主動開口。
倒是床上的餘未晚,掀開了被子,匆匆穿上拖鞋,朝他走了過去:“繁先生,謝謝你今天上天台救我。我知道,你受傷是因為我。”
“不用謝我。”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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