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怎麼樣，我先告訴大家吧。”說罷，柳塵便走上前去，對薑毅明、聶誠和方夜蓉開口道：“有人在跟蹤我們。”
“跟蹤？”聽到柳塵這麼說，薑毅明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，然後，他馬上就進行了靈氣感知。
幾秒後，他對柳塵開口道：“我沒有感知到什麼靈氣存在，在我能感知到的靈氣範圍內，沒有任何的靈氣。
也就是說，不管是人、妖獸還是靈具，都不存在，柳塵，你會不會是產生了錯覺？”
聶誠見連薑毅明也沒有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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