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，攻下了一座城市，不管這座城市是什麼，都是一個裏程碑事件。”
柳塵點了點頭，然後，他開口道：“確實如此，不過，毅明，我有問題想問你和聶誠。”
薑毅明聽到柳塵這麼說，再看著柳塵那有些嚴肅的臉，開口道：“你問吧，隻要是我們知道的，我們一定會回答的。”
“好。”柳塵點了一下頭，然後，他開口問道：“你們聽說過高涯這個人嗎？”
聽到柳塵的問題後，薑毅明和聶誠彼此對視了一眼，然後，他們一起轉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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