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往事像潮水一樣，湧入顧焱的大腦。是的，他什麼都想起來了，父親的惱羞成怒，母親的苦苦哀求，還有奶奶爬滿皺紋的臉上的淚水。顧焱緩緩地睜開眼，表現出少有的沉默。
“能想起來了嗎？”徐瑩握著顧焱的手，緊張中又略帶期待的問道。顧焱不語，隻是低著頭看著徐瑩的手。“還是不能想起來？”徐瑩試探著問。
“不是的”顧焱終於開口說話了。
“都能想起來了，是嗎？”徐瑩問著這話時都表現出了激動。她是希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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