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語楞住了。
她喉嚨滾動，心底深處隱約有些淡到感受不到的疼痛。
她盯著綦鳴，低聲問：“你…你發什麼瘋呢！？”
“你......”綦鳴咬牙，空出的那隻手無意識地攥成拳，低啞道：“你叫我一聲綦鳴好不好！？”
寧語猶疑，緩緩開口，道：“綦、鳴。”
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，綦鳴的眼眶像是更加紅了。
寧語掙了掙，一得自由就立馬跑開了。
綦鳴一人站在原地，還維持著和方才一模一樣的動作。
唐林經過，恰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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