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厲撞了撞他的茶杯，發出叮當一聲輕響，問：“老三，沒聽懂！？”
言繕老實地點頭。
言厲道：“是難為你了，這麼多年，你心裏也就裝得下你的醫術、病例、研究，如今也就多了個言言。這些事情，於你而言，是太難了。”
言繕瞪了他一眼，道：“二哥，都這個時候了，你還有心思數落我！？”
“我哪裏數落你了！？這不是見氣氛太沉重，逗個樂嗎！？總之，家裏有壞人，咱們得防著壞人，所以可能會做出一些你無法理解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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