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婉聞言，眼珠兒轉了轉。
她這番話是什麼意思？
威脅？還是......
“你聾了？有沒有聽我說話？”柳芽見唐玉婉不說話，登時就皺起眉頭。
“你怕了。”唐玉婉抬起頭，突然多了幾分底氣。
雖然沒了一顆門牙，說話有些漏風。
但腰板挺的筆直。
柳芽卻是冷冷一笑，問道：“怕？那你倒是說說，我怕什麼？”
“怕我把一切實情告訴玉衡。”唐玉婉說道。
“大膽！身為姨娘，公子的名諱你豈能隨意稱呼？”柳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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