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實話？那你說了什麼實話？”
“啊!”
方菲一下子抓住楚文的頭發，頭皮撕扯的疼痛讓楚文啊了一聲。
“對付你這個傷患，我一隻手就夠了，你是痛快點跟我說，還是等我把你的頭發全部都扯下來？或者...”
方菲的另一隻手裏露出一把折疊刀，她把刀彈出來，鋒利的刀刃對準楚文的臉頰。
“我看你這張臉看的煩的狠，我把它劃爛了你再去修整一張怎麼樣？”
眼見著刀離自己的臉越來越近，楚文害怕了，她嗓音微抖的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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