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菲抬眼，瞟了方華一下，“顧長寒讓你跟我說的？”
“他昨天喝醉了自己說的，我覺得他太可憐了，什麼事都憋在心裏。就替他幫你，轉述一下。真的，這次有點過了。就是顧向煙這麼對我，我不去，我也不會找人去踐踏她的真心，每個人都有自尊心。”
方華說的認真，方菲極少見他這幅模樣，不由得認真打量了一會。
打量完了，方菲低頭合行李箱，她站起來的同時也把行李箱拎起來，放在手裏推了推。
“那又怎樣，傷的狠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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