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請求？”方宇好奇的看著他。
“我想跟你！”潘南直視著方宇，一字一句的話。
方宇眯起了眼睛，嘴角露出冷笑，“跟我？為什麼？”
他雖然的確是想將潘南收為己用，但絕對不會成為對方的踏腳石。
潘南現在主動開口，未嘗沒有要利用方宇的意思。
潘南雖然不善言辭，但也是一個直腸子，他心中清楚，任何的慷慨激昂都是放屁，直言不諱，才是道理，也最能贏得方宇的信任，所以他簡單直接的吐出兩個字，“我窮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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