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紹廷端起杯子的手懸在半空。
緩了下,他放下杯子問了句:“什麼意思?”
“我從不認為我和陳小姐有過那種關係。”
陳紹廷漠然地看著他。
趙正延怕他以為自己在推卸責任,再次強調:“陳夢餘唯一一次留宿在我公寓的時候,我醉得不省人事。所以......我並不認為,一個喝醉的男人還能有那功能。”
陳紹廷沒表態。
趙正延也不確定他是不是認同自己的說法。
還是自己解釋的不夠詳細,陳紹廷覺得沒有說服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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