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香兒明確告訴她:
“他若非對你有情,又怎會耗費氣力去畫做什麼樣式。他若非地你有意,又怎會在舟車勞頓後,跑來給你送畫?”
一件件,一樁樁,這麼明顯的舉動,虧得錢喜兒半點不曾察覺。
“我聽說舉子會考壓力甚大,平日裏連休息的工夫都耽擱不得。”
而宋清詞卻用這寶貴的時間為錢喜兒作畫,這份情誼,不可謂不厚重。
錢喜兒把該說的,不該說的都和錢喜兒說了,就不信她還能佯裝不知。
錢喜兒倒不是佯裝,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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