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峰巒如聚，波濤如怒，山河表裏潼關路，望西都，意躊躇，宮闕萬間都做了土，興，百姓苦，亡，百姓苦。”
“有幾句話我不明白什麼意思，像是潼關路，西都什麼的，但最後那兩句振聾發聵，興，百姓苦，亡，百姓苦。我發現即便是我得到了南詔國的政權，成了女帝，我就能夠讓百姓們過上好日子嗎？”
“未必！所以，我當女帝有什麼意義？”
燕雨馨搖頭笑著，“或許我以後該開始另外一種人生了。”
“隻是雖然想明白了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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