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絕對不要赤身暴屍荒野，不要被這些粗人玷汙！
司空茉垂著眸子看著她，那種目光幾乎能穿透南宮姑姑的心，如此冷冽、殘酷而極具穿透性的銳利，絲毫不像一個年方十六的少女的眼神。
“最後一次，知無不言，言無不盡，否則......”
司空茉輕柔的聲音尚未落地，南宮姑姑就拚命地點頭：“是，奴婢一定，知無不言，言無不盡。”
她一點都不懷疑司空茉的話語的真實性。
南宮姑姑立刻道：
“皇後娘娘會有這種反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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