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45章

林蘊說這話的時候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顧慕。

“林老師......”

顧慕雙手捧著被子，看著在杯中上下沉浮的菊花，“如果，是被動形成的呢？”

“什麼？”

林蘊一愣，有些沒聽明白顧慕的話。

其實，今天來，林蘊除了想要讓顧慕見識一下實際操作到底是什麼樣子之外，便是想要讓顧慕放寬心。

也許，薄灤的狀態並沒有顧慕想的那麼嚴重。

顧慕輕輕低歎了一口氣，“如果，從一開始就不是那麼簡答呢。”

這一次林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