麵對薑七夜的問話，三隻牛頭怪和一眾怪物，都麵麵相覷，誰都沒有答話。
但接下來，它們卻都默默拉開陣勢，各自握緊兵刃，暗暗蓄力，看向薑七夜的眼中漸漸殺氣升騰，隨時準備動手。
薑七夜看著怪物們的姿態，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。
從那一雙雙狡詐陰狠的目光中，他看到了貪婪和嗜血，卻沒有看到人性的任何一絲感情色彩。
它們或許曾經是人。
但現在，它們人性泯滅，已經不配為人。
但它們又不是野獸、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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