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小果卻翻來覆去地睡不著。
深夜的城市，酒店大堂燈光昏暗，華麗的吊燈投下淡淡的光暈，熱鬧的聲音在角落回蕩。程小果坐在酒吧櫃台前，手中捧著一杯透明的琥珀色液體，眉頭微皺，不時地抿上一口。她的思緒此刻卻無法完全沉浸在酒的味道中。
剛剛返回酒店的路上，她和顧誠舟之間似乎有了些微的變化。雖然還不足以稱之為一種明確的關係，但程小果能感覺到他們之間的距離好像拉近了一點。顧誠舟在路上顯得有些疲憊，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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