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哪兒？”
裴舒白皺了眉頭，詢問元昊。
和李向明在一起可不是什麼讓人愉快的現實。雖然元昊和李向明沒有見過，但她這段時間沒少找元昊吐槽李向明，元昊肯定是知道她和李向明之間的糾葛的。
“一個中間商組了局，邀請了經銷商和渠道方同業，我來看看爭鬥的修羅場。”元昊的臉上坦蕩蕩的，特地壓低了聲音，“我見到那個李向明了。”
“你知道他在？”裴舒白也隨他壓低了聲音，“那你怎麼還去？”
“等等啊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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