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南啞口無言。
一是因為對七崽本能的懼怕，而是因為他無話可說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七崽的問題。
張丘聞聽著七崽的話突然明白過來。
“你成為鬼怪的仇恨是來自於對父母的怨恨。”
“你恨他們帶你一起自殺他們卻沒有死。”
司南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，突然炸了毛。
“不是！”
“你們算什麼東西，憑什麼來猜測我的心思！”
“我恨江家，沒有他們我爸爸媽媽也不會帶我自殺，他們也是怕留我一個人在世上孤單。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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