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遇垂下眼眸，眼底泛起絲絲寒意。
這會兒天色尚未亮，房內視線有些昏暗，沈雪見的心神又在其他事情上麵，因此沒有及時捕捉到他眼底一閃而逝的寒意。
她自顧自地說道：“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那個夢嗎？其實，我那場夢裏麵，封寂也在，隻不過我夢裏麵的那個他，是多年以後的他，那時的他戴著麵具，嗓音也啞了，所以我第一次看見他出現在謝臨川身邊時，才沒認出來他就是封寂......”
如果那時她就能認出封寂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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