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覺他一直都是挺聰明的，為什麼現在感覺有點愚蠢？
“你一直都是挺聰明的吧？”
感覺這一點帶著質疑的語氣。
讓祁祀感覺到有點很不舒服。
他本來就是很聰明的，但是在這件事情上就會覺得。
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說了，就是感覺自己的智商是有點欠缺的。
“是的。”
他不想反駁，而且也不想跟那邊有任何的爭執。
至少現在自己是求著別人的。
“還有什麼想問的，趕快，我現在很困。”
祁祀一下子問了好多的問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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