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6章

眼神帶著失落，帶著滿滿的失望。

陸雲山突然跪在了燕王跟攝政王的麵前。

此刻，他已經無話可說。

因為他知道，剛才的話，恐怕攝政王和燕王都已經聽見了。

他也沒有什麼好狡辯的了。

隻是，這麼多年來，攝政王跟燕王確實是對他照顧有加，非常信任自己的。

特別是攝政王，這麼多年，也一直都在努力栽培自己。

是他辜負了攝政王的信任，是他對不起攝政王。

不過，這一切都是他自己所做的選擇。

他無怨無悔。

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