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的對,不過我不會甘心就這麼不公平的。”
鐘立明又啃了一口蘋果:“你想怎樣?”
她直說:“想讓人不幸福。”
人,特指徐蓁蓁。
鐘立明把蘋果吃完:“搞不好我能幫你。”
“嗯?”
他挑挑眉:“去給我洗個葡萄。”
突然胃口好了,想吃水果。
徐珊珊倚著床沿:“你還真當我是保姆了?”
“不,”鐘立明糾正她,“你說的,是同事,我以前沒這麼覺得,現在認為,這樣關係很好。”
徐珊珊接受他的說法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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