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一凡卻搖了搖頭，“不然，他手下有一個女子名為月嬌，她的能力不比蘇恒差，最近一段時間被魔化的家夥都是她的功勞。”
慈念子微微皺眉，“秦道友，既然你知道這些，為什麼不出手阻止她？”
“......”
秦一凡很想反駁一句“跟我有什麼關係”，但這句話被含在了嘴裏。
好一會兒，他才輕聲說道：“慈掌教，我記得慈航普度的宗旨是斬妖除魔，那你為什麼不派人去阻止她？”
“我......”
慈念子咬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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