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認識下官？”
芸娘又驚又喜道：“師父，我是你的徒弟啊，你曾經收我為徒，難道你忘了嗎？”
錢正川這才大著膽子朝芸娘看去，隻見略有幾分麵熟。不過他印象中的淩家長媳瘦瘦小小的，皮膚又生得黑，容貌平常，跟前這個身穿吉服的貴婦和印象中的芸娘壓根無法化上等號。
“你是芸娘......”錢正川輕而易舉地說出了芸娘的名字。
“是啊，是啊。”芸娘激動不已。
錢正川有些猶豫說：“他們讓我來給某位命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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