芸娘便與那婦人行了禮，婦人笑道：“你這媳婦倒是年輕漂亮，和你正是相配。”
芸娘第一次聽見這樣的誇讚，她顯得有些尷尬地笑了笑，淩羨又與芸娘一道去見過了老將軍。
老將軍如今纏綿病榻，氣勢大不如從前了。
他們進門趕著行禮時，榻上的老人似乎沒有認出淩羨來，他和老伴說：“不是說徐行之那個臭小子要來麼，人在哪裏？”
廖夫人指著下麵的倆人說：“老爺您看是不是已經來呢？”
廖逢春覷著昏花的老眼看了一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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