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麻煩精，餓不餓，廚房裏有粥，還有湯，要不要喝一點？”
周之耘的眼淚從眼角流了下來，常時拿紙巾給她擦了擦，“哭吧，哭完了就好了。”
身體和心理的防線一起崩潰，上氣不接下氣地哭了半個多小時，精力耗盡，勉強喝了一碗湯又睡了過去。
陳姨給她擦了一遍身上的汗，心疼地說：“之耘活得太難了。”
常時站在窗邊沒說話，陳姨出去前，猶豫了一會兒，勸道：“常先生，你也休息一會兒吧。”
常時點了下頭，“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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