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周之耘低燒,腦袋昏沉,但睡不著了。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話。
“兆潭的石膏拆了嗎?”
這個問題,周之耘之前已經問過一次,但她好像不記得了。
常時點頭,“拆了。”
“嗯。”
過了一會兒,她又問:“今天星期幾了?”
常時笑,“星期三。過糊塗了。”
周之耘歎氣,“說好了教言言畫畫,結果半個多月過去了,一次推一次,人家該以為我就是隨口一說,轉頭就反悔了。”
“你還惦記這個。”常時無奈道,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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