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時笑了,“是嗎?這麼了解我。”
他很少聽人這麼篤定地說,他會做什麼,不會做什麼。
周之耘拿起睡衣要去洗澡了,“我隨口一說而已。”
常時拉住她,“我又說你說得不對,怎麼這麼快改口?”
周之耘笑道:“因為我確實不了解你啊。”
“你是最了解我的人。”常時說。
周之耘點點頭,去了浴室。
常時籲出一口氣,他覺察出她又不開心了。她不了解,還有誰會了解他?他把自己的心放到她手上了。
這種微妙的“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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