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你要是真撕了,就得賠我一幅一模一樣的。”
周之耘已經麵紅耳赤了,空調開著也覺得很熱,但又不能說,也不能去調低一點,不然又該被他取笑。
正想著,她的餘光瞥見常時站了起來。他很體貼地幫她調低了空調,然後把圓矮凳踢到周之耘身邊,坐了下來。
“之耘,我想好了,以後每年我隻要這個禮物。”
周之耘一怔,不可思議地看向他,“你......”
要不要臉呐?
她自己畫,是藝術。嗯......至少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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