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在開口之前傅司寒就後悔了。
直接“殺掉”有什麼意思,要看著對手苟延殘喘,最後像狗一樣趴在自己腳邊懇求原諒和機會才好玩。
他一想到商靖川在自己麵前做低伏小的樣子,傅司寒就覺得通體舒暢。
“秦逸。”傅司寒撚了撚自己還在冒血汁的指尖,“潯光安生太久了,我已經好就沒有在新聞版麵上看到他們的消息了,明白我的意思麼?”
作為跟了傅司寒那麼久的助理,秦逸怎麼會不明白?
事情到底還是走到了這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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