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皇此刻歎息一聲。
塵的事情無話可說，是塵自己的選擇。
但是作為塵的父親，自然也有問責的權利，畢竟在父親眼中，塵無論多大了，都是小孩子。
而至於第一人皇的大女兒，二女兒，確實，老人皇沒有安排好，如果安排好的話，那麼這兩位，的確不會一個死，一個曆經磨難了。
所以，老人皇的確無法回答關於第一人皇子嗣的話。
“你不是很能說嗎？”第一人皇眼中殺意滔天。
他不是一個好人，但是他內心依然藏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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