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，那是自然！”見到張凡似是有放過自己的意思，雷疤子連連點頭，“我，我這個人其實骨子裏是個好人！我，我願意轉為汙點證人！隻，隻希望你能饒了我！”
“汙點證人？懂得還挺多的！”張凡麵上的笑意更重了幾分，“既然如此，那就把你手裏的證據，先交給我吧。要不然，等他們來了，我沒有依托，可是不敢相信你說的！”
見到張凡此時一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模樣，雷疤子雖然心底不爽，但也隻能夠強行忍著，麵上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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