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山和徐家旺對望一眼，都沒敢搭腔。
“我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。”
上官無為的雙眼有些淒迷，不知道是被熱茶熏的，還是有淚光閃動。
“她拚著和養她長大的師父斷絕關係，下山找我，她愛我護我，還為我生子，而我卻在她懷孕的時候，跟別的女人糾纏在一起。”
徐家旺斟酌片刻，開口道：“人年輕的時候，誰沒有犯過點錯，您這些年始終未娶，閑月掌門......不，夫人......她肯定清楚您對她的情義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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